眼,有些为难道:“二叔母对我这般关心,我受宠若惊,只是我害喜严重,昨日郎中开的安胎药,一口没能咽下去,只怕张郎中开了药也是如此。”
总之她一言不合便吐,陆氏给她的东西,她是一口不吃。
“那如何行?为了腹中胎儿,夫人硬着头皮也该把药喝了才是,夫人不喝安胎药,难道侯爷允许?”邓嬷说着环视了下屋内,又问道:“侯爷呢?夫人有喜,侯爷当高兴陪着才是。”
按照侯爷先前展露的,疼宠江氏的程度,那还不得寸步不离地守着?
江元音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,故意一脸幸福洋溢的笑,回道:“侯爷的确高兴,一大早便去了书房,说是要为孩子取名,我说还早呢,是男是女都还不知,可侯爷兴高采烈地,拦也拦不住。”
邓嬷不爽黑脸。
这些话,她若是转述给她家夫人听,她家夫人真会给气病!
江氏就是故意炫耀吧?!
邓嬷不想再看江元音刺眼的笑容,还是让张郎中去开药,嘱咐江元音不可浪费陆氏的心意,便动身回去复命了。
江元音是不惧怕陆氏的任何手段的。
一来陆氏忌惮齐司延,明面上是不敢做得太过分的。
二来她压根没怀孕,便是误食了什么,对她身子造不成什么实际的伤害。
邓嬷离开后,雪燕小声询问道:“夫人,明日侯爷回来,知道您假孕,会不会生气啊?”
“不会,”江元音笃定道:“他亦不想要齐维航这个便宜儿子,自会认同理解我这权宜之计。”
明日,她好好同他说道说道便是。
他终于要回来了,也不知腿脚好些了没有。
然而第二天,江元音没等到齐司延回府,只等来了邓嬷。
这回邓嬷又领了个郎中过来。
过程和昨日一般无二,结果更没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