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我的养育之恩来得重要?”
邓嬷分析得在理,江氏怕是已失了宠。
只要确定了这一点,没了齐司延护着,她今夜收拾江氏都可。
江元音佯作听不懂她话里深意,半点不恼的附和:“那是自然,侯爷重情重义,自不会忘记二叔母对他的养育之恩。”
陆氏轻蔑看了她一眼,“你既脉象不稳需要静养,就早些躺下歇息吧,我去看看司延。”
江元音劝阻道:“我晓得二叔母是关心侯爷,只是侯爷在药浴,怕是不太方便见二叔母,二叔母不妨白日里再来?”
陆氏闻言,只觉得江元音是心虚,越发觉得自己的猜测没错,不再搭理江元音,出门径直朝药浴池而去。
江元音只得跟上去。
她是有周全的准备,但陆氏跟得到了确切消息一般的来势汹汹,还是令她有些紧张。
无论如何,决不能让陆氏知道,齐司延出府治病去了。
陆氏见江元音跟上来,越发胸有成竹,步伐矫健地快步走着,“你跟来作甚?”
“二叔母来了青松院,侄媳岂敢卧榻怠慢,侯爷若知道了,该责备侄媳不懂礼数了。”
“呵,说得好似你平日里多懂礼数似的。”
“侄媳未能让二叔母满意,甚是惭愧。”
江元音随便陆氏如何说,嘴上都是态度极好,半点脾气没有的应着。
陆氏骂得索然无味,甚至说不出的憋火,步子迈得越发的大了。
等戳穿齐司延已不和其同屋而睡,她非得当场给她一巴掌才解气!
很快一行人便到了药浴池门外。
屋内应当是只点了一盏小灯,在门外只能看到微弱的光影。
陆氏脸上露出了胜券在握的得意。
这药浴池一看就没人,齐司延根本不在里面,他同江氏早就分房而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