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程度。
可这落在齐司延眼里,她的小心翼翼全是对他的心疼。
他心里的豁口不药而愈,一片柔软与满足。
……阿音果真对他情根深种。
江元音的确是会包扎处理伤口的。
前世被困在泉郡时,遍体鳞伤是常态,处理伤口便是那时慢慢摸索出来的。
等到帮齐司延包扎处理好,替他合上衣服,江元音才开口问道:“侯爷不是去了云鹤观吗?怎会受伤?”
“回来路上遇到了歹人。”
“汴京城内还有歹人?”江元音讶然,“曲休呢?他受伤了?”
她见识过曲休的身手,一般歹人当奈他不何,连他都护不住齐司延,那不可能是一般的歹人。
一直未见曲休人影,难不成他伤得更重?
齐司延眯眼看她:“阿音还挺关心他。”
江元音无语抬眼:“侯爷吃醋了?”
她是不想自作多情,但不是对感情迟钝。
从前他对她的诸多维护与好,可以说是他品性好,尽到一个丈夫的本分。
可刚刚浴池里的种种,他的眼神和肢体动作,都在透露一个讯号。
他对她动了心。
“荒唐,”齐司延板着脸否认:“本侯怎会吃曲休的醋?”
他的嘴硬完全在江元音的意料之中,她挑破道:“侯爷喜欢我,所以吃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