谅。”
陆氏眼底是难以掩饰的震惊:“司延来了?”
江元音点头。
陆氏故意扬声,借机炫耀道:“司延一年到头难得出一趟院门,也就只有他叔父生辰时,才肯出来见见客了。”
离得近的几位齐文台的妾室,很会察言观色地出声附和。
“是啊,侯爷同老爷的关系,那是亲如父子。”
“不止是亲如父子吧,我看根本是赛过父子呢。”
“侯爷和老爷的感情,真真是极好呢!”
“放眼整个侯府,还有谁能得侯爷这般重视?”
……
……
江元音任由她们“说胡话”,恨不能贴到外宾耳边,宣言齐司延和齐文台的“父子情”。
待她们说够了,停下来了,她抬眼环视了下四周,随后冲陆氏担忧问道:“怎么没看到婧涵妹妹?难道还在为归宁宴的事情而生气吗?”
陆氏的脸色瞬间阴沉了几分,悄悄瞪了江元音一眼,无声警告她不要哪壶不提提哪壶。
“婧涵怎么会同家人置气,今儿个是她父亲的生辰,便是天上下刀子她都会来的,”陆氏假笑扬声,“婧涵和子枫都在路上了,很快便到。”
“原来如此,”江元音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,“婧涵妹妹同二叔父、二叔母感情甚笃,我以为会早早到场,没想到会比侄媳还来得迟,是以误会了。”
陆氏脸色一变,“她从国公府过来,你就在侯府,这能比吗?”
这个江氏,定是故意寻衅滋事,想当着外宾的面给她难堪!
不过是仗着齐司延还活着,同她感情不错罢了。
再过些时日,等她孙儿能承袭侯爵,齐司延一死,有她好受的。
不待江元音出声,一旁观戏良久的户部尚书夫人王氏忽地“诶”了一声,引来众人注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