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冲江元音道喜道:“恭喜侯夫人,这个真是大喜事一件啊,我可等着喝满月酒呢!”
江元音浅笑回道:“届时一定送拜帖去尚书府,邀尚书大人同夫人来吃酒。”
王氏连连点头:“我可备礼盼着呢。”
她笑得开怀,接着打趣道:“不过这怀孕嘛,也不是咱女子一人能做主,还得看郎君行不行,看来侯爷并不似传闻中那般病弱,至少比许四郎要行得多呢。”
此话一出,场子立马沸腾热闹起来,有人捏帕掩面娇羞不已,有年长些的夫人便大胆打趣讨论起来。
“都是年轻儿郎,能有哪个不行?”
“郎君行不行,不也得看枕边人魅力如何吗?”
“说得是啊,有的人夜夜笙歌,有的人怕只能独守空房咯。”
齐婧涵只觉得这些话,全部是在揶揄嘲讽她,她快要控制不住地发火,却被陆氏拉住。
陆氏板着脸,扬声道:“内厅是没男人,但还有未出阁的姑娘们呢,你们说话多少注意点场合与分寸!”
她不给其他人继续议论齐婧涵房事与江元音身孕的机会,绕回最初的话题,冲江元音道:“不能喝酒,你好生道个歉,赔个不是便是!”
齐婧涵跌了面,她同样丢脸。
然而江元音不卑不亢地站着,没有半点要配合的意思,道:“二叔母可是忘了,婧涵妹妹归宁宴的事,侯爷说我半分错都没有,为何要道歉赔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