蜻蜓点水,在她反应过来前快速离开。
他笑道:“不是就好。”
江元音:……?
他到底是什么脑回路?
“回去吧。”齐司延终于松开了她的手,下了马车。
雪燕和清秋忙上了马车,齐司延示意车夫起程。
曲休悄悄打量着齐司延的面色,请示道:“侯爷,我们也走?”
齐司延摇头,抬步重回鹤鸣琴筑。
他再次折返李霁的雅间。
李霁故作讶然地问道:“定宁侯怎地一个人折返了?”
他略显浮夸地看了看他的四周,“元音呢?怎地不一块来?”
“元音”二字他特意唤得亲昵。
他倒要看齐司延能忍到何时。
齐司延不答,微微俯了俯身:“臣有几句肺腑之言,想同王爷单独说说。”
李霁悠哉扇扇:“行,刚好听了一下午曲,耳朵也有些乏了。”
他扫了眼随侍,示意其退下。
曲休同其随侍一同退下。
李霁坐卧榻上,单手向后撑着身子,抬首望着站在屏风前的齐司延,“不过这屋内没第二把椅子,定宁侯要同本王说话怕是只能站着了。”
“无妨,”齐司延面色不变,淡声道:“臣最多叨扰王爷一刻钟。”
李霁开口问:“定宁侯有何话要同本王说?本王愿闻其详。”
虽说齐司延只能干站着看向坐着的李霁,但其气场半分不输。
他沉声道:“阿音,乃臣之爱妻。”
李霁挑眉,“所以呢?”
齐司延直视李霁:“臣知道王爷看阿音,定是长辈看晚辈的疼惜,可旁人难知,且人言可畏,还请王爷日后同她保持距离,莫将她带入流言蜚语中。”
这是他的肺腑之言。
他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