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丁过来将它们搬进府去,免得一会天黑了不方便吧?”
江兴德闻言,只当这事是成了。
江元音都把东西收下了,自不可能不办事。
他终于眉目舒展,面露喜色,点头道:“这有甚好介意的?你唤人来搬便是。”
江元音随即下了马车,吩咐雪燕、清秋去唤六个家丁来搬箱子。
“父女俩”此刻的神色很是默契一致,皆是轻松愉悦的。
雪燕和清秋很快便领了六个家丁过来,两人一箱地把红木匣子搬下马车。
江兴德随之迈步,要一道入府。
江元音伸手拦了一把:“阿父稍等,我有几句心里话想同阿父说。”
江兴德不赞同:“何不去屋里坐着说?”
他折腾了一下午,着实累了。
江元音很坚持:“就在这说吧。”
说完,她看向雪燕、清秋:“你们去门口等我。”
“是,夫人。”
马车附近的范围,便只剩下了“父女俩”。
江元音开口问道:“所以阿父今日前来只是想跟侯爷道歉?”
江兴德觉得“礼”都收了,是可以摊开说事了。
他清了清嗓子,道:“更是想请侯爷帮帮正耀。”
“阿弟怎么了?”
“你阿弟入宫伴读近一月,与其余伴读相处并不融洽,常有口舌之争。”
江元音一点不惊讶,静候下文。
江正耀在江家当了那么多年唯我独尊的大少爷,入了宫,个个高他一头,他那脾气会得罪人,几乎是必然。
这里不是江南,那些个官家子弟可不会惯着他。
“今日午时正点左右,宫中派人来传信,说是正耀今日在东宫殴打了御史大夫之子,今日要留在东宫受罚,”江兴德越说越激动,“我看分明是他们官家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