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恨之处。”
许绮嫚为了李霁蹉跎至今,被汴京的女眷们揶揄,嘲笑。
喜欢一个人没有错,可她错在不该因这份喜欢,而迁怒旁人。
那些个只是被李霁多看一眼,便遭她针对的女子,何其无辜。
“她可怜什么?”齐司延随口答道:“被她乱咬的人才可怜。”
江元音听到齐司延所言,与她心中所想一般无二,更有种得到知己的欣喜,顺势又问道:“那侯爷以为,许小姐当如何做?”
“此事归根到底,都取决于珩王如何想,珩王心中有她,自没有别的女子的事,珩王心中无她,这世上女子便只有她一人,又能如何?”
江元音满目欣赏,认可道:“便好似侯爷心中有了旁人,我……”
“阿音,”齐司延再次驻足转身打断她,与她四目相对,蹙眉沉脸道:“你成日怜惜这个,怜惜那个,何时怜惜怜惜我?”
“嗯?”江元音困惑不已。
齐司延绷着一张俊脸,倒有几分“受气怨夫”的模样,“我知你感情细腻,易与人共情,但能否别胡思乱想,迁怒我?”
“我何时迁怒侯爷了?”
齐司延挑明道:“先前秦氏挨了打,你便心有戚戚焉,觉得我日后也会变心亏待,对你动手,要把和离写进家规里。”
“现下又怜悯起许绮嫚来,又开始设想我心中会有旁人了。”
“阿音,我最是无辜。”
江元音自认理亏,眉眼弯弯,柔声道:“好嘛,妾身下回再不拿侯爷代入设想了。”
她赶紧跳过了这个话题,突兀地问:“不过侯爷今日半点情面没给许绮嫚留,不怕她变本加厉地找事?”
她会选择把自己画一脸脓包来应对,便是思虑到了这一点。
许绮嫚毕竟是国公府嫡女,连李霁都拿她没辙。
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