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李昀璟别过头,生硬否认:“怎会?”
许清看着他,温声说教道:“成大事者要懂得取舍,她既没有选择殿下,殿下自当弃了她。”
李昀璟忽地抬眼,盯着许清,重声问道:“那许公呢?会不会有一天,孤也不再是许公的选择?”
许清跪地,“殿下乃老臣此生唯一的选择,老臣愿为殿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。”
“殿下若质疑老臣忠心,老臣愿以死明鉴。”
李昀璟没有出声,只是伸手扶了他一把。
有了珩王李霁的介入,不出一日,安国公庶子伙同江氏一家,散布谣言,诬陷定宁侯之妻江氏,致其小产的事,在百姓口中传得沸沸扬扬。
但就如同李霁主动请缨时所言一般,没人敢插手此事,朝中大臣竟都缄口不言,只暗中观察事态走向。
三日后。
齐司延入宫求见李彦成,奏请和离。
他和江元音是李彦成赐婚,没有李彦成的允许,是无法和离的。
李彦成一手搭在龙椅上,挑眉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齐司延,似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一般,扬声确认道:“你说,你要朕恩准你与江氏和离?”
“是,”齐司延叩首,沉声道:“经郎中看诊,江氏日后难以再孕,为保我齐家后继有人,臣叩请皇上恩准。”
“难以再孕?”李彦成满眸探寻。
齐司延回道:“江氏一直脉象不稳,因此臣于七月曾入宫求请御医为其安胎,皇上可还记得?”
“朕记得。”
“江氏身子不太好,遭此意外,更是一蹶不振,卧床不起。”
李彦成转动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,目不转睛地望着齐司延,玩味道:“可朕更记得,你当时为了江氏,扬言说,侯府不会再添新妇,更说其命格旺你,只有她稳坐侯府主母的位置,才能兴旺侯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