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在源城城外,齐司延同郑平远单独交谈的画面,感慨出声:“原来那时在源城城外,侯爷同郑知府谈的是这个啊。”
齐司延挑眉看她,“阿音那日看到我和郑知府交谈了?”
江元音点点头,随即品出他墨眸的“不怀好意”,到了嗓子眼的话咽了下去。
……这个男人莫名其妙地暗爽什么?
齐司延伸手搂过她纤细的腰身,眼角眉梢都是笑意,耐人寻味道:“原来那日阿音也有看我。”
他那日频频侧目,都未得到她半点回应。
原来她帷帽下的目光,也有追寻于他。
江元音明白了他在暗爽什么,双手撑住他的胸口,身子后仰拉开两人的距离,故意道:“人言可畏,阿兄务必谨言慎行。”
闻言,齐司延便想到了李掌柜特意安排的两间房,不爽低声道:“晚上我去你房里?”
“哪个兄长晚上会睡在妹妹的房间?”江元音无语看他,“如果侯爷真有妹妹,晚上会去妹妹房里睡?”
“如果妹妹是你的话,我会。”
江元音被他这番孟浪厥词窘红了脸,瞪了他半天,只憋出了一句:“……禽兽。”
短暂地腻歪了两句,两人都开始忙碌起来。
在等待陆迟领兵抵达临川前,他们有很多事需要做。
给贪生怕死的周康飞喂了“毒药”后,他便成为了齐司延他们在临川自由行走的令牌。
每次领其出药铺后院时,曲休都会谨慎给他套头蒙眼,免得他认出这是“杏林春”药铺来。
他们不是将他一直关在地窖,等到陆迟来了,再作为人证去指证周世恒和许昌安的原因很简单。
周康飞既是帮他们作恶的走狗,一旦消失不见几日,周世恒定会派人寻找。
临川只有这般大,又不准进出的,很容易便会查到他们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