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肌肤,道:“我应当是染上疫病了,还请郎中帮我诊治,且帮我瞒住此事。”
她的背部,已有几处溃烂,但不如之前去药铺求诊的那三位严重。
是疫病的初级症状。
“为何要瞒住?”江元音打探道:“飞莺阁确诊染上疫病的姑娘已有三位,正是因此,我们才会登门来驱疫防疫,姑娘大大方方就诊便可。”
“我家姑娘和她们可不一样,”丫鬟帮腔解说道:“她们不过就是五日后知府宴会上要献舞的舞姬,要不是一时寻不到可替代的,阁主才不会把她们留在阁内,但我家姑娘可是入了许大人的眼,许大人何其尊贵,要是……”
“好了!”怜盈儿出声喝止丫鬟,冲江元音叹息道:“同为女子,我便实话同你说了,没有哪个女子愿意留在烟柳巷,幸得许大人青睐,我想随他去汴京,万不能让他知晓我染上了疫病。”
“阁里的那些个姐姐妹妹,素来不与我交好,她们若是知晓我染上了疫病,一定会想法子告诉许大人。”
“还请郎中走出我厢房后,告知她们,我未染上疫病,断了她们的念头。”
哪怕现下人人都觉得许昌安对她甚是宠爱,她也万不敢去赌。
她害怕他会弃了她。
见江元音一直不语,怜盈儿穿好衣服,瞟了眼木匣子,询问道:“郎中可是嫌少?”
江元音不答反问:“你身上已有多处溃烂,便是我答应替你瞒住,你如何能瞒住许大人?”
“这个我自有法子,郎中无需忧心,”怜盈儿一句带过,再次追问道:“郎中可能应允我的请求?”
“可以,我会竭尽全力地医治你,”江元音将木匣子推回去,“但这些便不必了。”
怜盈儿挑眉望着江元音,屏息等她后话。
江元音徐声道:“这人与人之间,都是你来我往的行方便,今日我帮了姑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