扫了她一眼,制止吩咐道:“快去准备,侍候我梳妆。”
她发了疫病,背部有了瘆人的溃烂,得用心遮一遮。
哪怕,其实许昌安至今都未碰过她的身子。
这也是她觉得,只要瞒住了阁里那些多舌的姐妹,就能瞒住他的原因。
当着阁主丫鬟的面,江元音如怜盈儿所愿地出声道:“我一会开些药给姑娘缓缓头疼之症,但姑娘仍需保持愉悦的心情,我不打扰姑娘梳妆,告辞。”
说完,和沉月一道,随着阁主的丫鬟下了楼。
楼下,那三位去“杏林春”求药的女子,瑟瑟发抖地缩在一块,惶恐不安地瞅着面前三十五左右的女人。
这女人便是“飞莺阁”的阁主珍娘。
珍娘厉声骂道:“你们几个可真是赶上‘好时候’了,这要是放在灾疫前,我飞莺阁可不养你们这种废物!”
“半点不争气,平日除了练舞,也不知晓学学其他本事!”
“现在你们身上发烂,没法着舞衣跳舞了,阁里的琴师们,能顶替你们上场跳舞,可你们呢?!”
“你们一个乐器也不会,今晚有贵客登门,这么好的机会你们也把握不住!”
“扫了许大人的兴,你们也不必治病等着五日后的宴会了,今晚直接去死得了!”
那三个女子挨着骂,是半句嘴也不敢还。
哆嗦着求饶:“我们以后会好好学的……”
“我们以后除了练舞,一定再学乐器,阁主饶了我们吧……”
“以后?”珍娘更是怒不可遏,“今晚得罪了许大人,大家都别活,还有什么以后?”
她本就烦得不行,破事一件接一件。
要不是这疫病,她何愁寻不到新的姑娘,根本不会管这些废物!
这时旁听已久的江元音出声道:“我略会些琴艺,或许能解阁主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