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意思,直勾勾地盯着江元音,暗示出声:“分房睡了几日,阿音一点不想我?”
江元音一眼看穿他心中所想,将自己的双手从他手里抽离,扬唇笑笑,格外乖顺地提醒道:“阿兄,时候不早,若被药铺的伙计或大夫瞧见你在我房里,妹妹名节不保呢。”
她加重着“阿兄”与“妹妹”的发音,试图唤醒他的“良知”。
然而效果甚微,齐司延倾身,伸手揽过她的腰,“我今晚不当你阿兄,当你夫君。”
齐司延墨眸炙热,江元音没有挣脱反抗,反而眼波流转,格外甜腻地回道:“好呀,夫君。”
她手指轻戳了戳他的胸口,长睫毛轻颤,娇羞道:“那夫君快些去洗漱,妾身在床上等夫君。”
齐司延只觉得她那戳他胸口的手指,在她娇媚的眉眼下,化作了撩人心弦的羽毛。
他后悔来得太急,没有洗漱完再来。
不然此刻,他便能直接抱她入榻。
齐司延喉结上下滚动,清冷的声线带着情动的哑:“等我。”
“嗯呢,夫君快去快回。”
齐司延压抑着不舍地松开她,抬步迈出她的房间。
等到他的脚步声远了,江元音立即关好房门,上了锁。
……笨蛋,上当了。
江元音灭了烛火,回了床榻躺下。
未多久,洗漱完毕的齐司延折返,却推不开门了。
齐司延:“……阿音,门锁了。”
江元音扬声回道:“阿兄先前教训得是,房门得关好才行。”
她声音里透着得逞的笑意:“阿兄歇了吧,好梦。”
齐司延:……
她又故意折磨他。
他杵在门口好一会,随即认命且无奈地叹了口气,温声回道:“阿音,好梦。”
次日,购入这批粮食、药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