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脸上有东西?”
江元音没铺垫,直接道:“我先前在窗边看到曲休在同侯爷说话,侯爷脸色似不太好,所以我有些忧心,是否有甚突发状况?”
“的确有,”齐司延犹疑地看了她一眼,答得含糊:“但没什么好忧心的。”
两人相处这么久,积攒了不少默契,江元音从齐司延这一眼里,便品出了关键的点:“与我有关?”
“……算是。”
江元音心一沉,追问出声:“侯爷别卖关子了,不如直言?否则我记挂着此事,寝食难安。”
齐司延沉默了片刻,良久后方才出声确认道:“此事同封弋有关,你想听吗?”
江元音满脸不可思议。
等待齐司延回房的间隙里,她想过是陆迟押送许昌安入京发生了什么意外。
想过被人发现他们并不在同陆迟队伍随行的马车里。
甚至想过,是汴京的许清或是李彦成又有什么小动作。
独独没想到,会与封弋相关。
甚至不是他提起,她已经忘了这号人物了。
随即新的念头浮现脑海,她出声问道:“侯爷一直有派人跟踪封弋?”
否则他怎会知道与封弋相关的事?
齐司延没否认,坦白直言道:“我一直对他存有疑心,你是知晓的,是以出了汴京,他离开后,我一直有派人跟着他。”
“其实最初我给他备的那袋银子,是做了记号的,可惜他没收。”
“他的确身手了得,来去无踪,我派去的人跟丢了好几回,直到近日才发现他的行踪。”
他望着江元音,沉声道:“阿音,他还是去了泉郡。”
这便是他犹疑是否要告知她的原因。
他知道她一直在阻止封弋前往泉郡。
江元音愕然。
怎么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