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留在这潍城与他磋磨两日。
他眼底多了笃定,并没有要把信递给齐司延的意思,而是突兀地问:“侯夫人呢?”
齐司延自不愿其把话题往江元音身上引,掀了掀眼皮,将关注点重新拉回李承烨手中的信上:“这信三爷是给还是不给?”
“此乃齐腾将军夫妇写给侯爷的家书,自是要给侯爷的,”李承烨把玩着手中的家书,道:“我对侯夫人甚是好奇,侯爷不妨让侯夫人来取这封信,如何?”
他倒要看江元音是不是他要找的孽种。
齐司延眸光骤冷:“不知三爷的恩师当年是如何邀裴涛共谋大业的,但若是似三爷这般只懂拿乔威胁,裴涛怕是难有真心。”
“不过是让侯夫人来取个信,并非让侯爷拿侯夫人换信,这也算威胁?”李承烨故意刺激道:“看来是齐腾夫妇离世太早,侯爷对他们亦没甚感情啊。”
院门后,江元音深呼吸,伸手准备拉开篱笆院门。
李承烨手中的信若真是齐腾夫妇未寄出来的家书,那于齐司延而言,意义重大。
她愿意为其去取。
这时却听齐司延坦荡直言道:“一封家书自不及我夫人重要。”
他重声补充道:“哪怕只是违背她心意,让她去取一封信。”
这番话既是在告知李承烨,无论其拿出任何与自己父母相关的东西来交换江元音,他都不会答应,亦是肺腑之言。
就如当初江元音问他,日后为了她离开侯府,去江南定居会不会不舍一样。
当然会有不舍,可他明白她更重要。
他不会为了任何人、任何事,去牺牲伤害她,余生再去活在对她的愧疚中。
那有何意义?
李承烨冷哼一声,阴阳怪气地感慨道:“传言不虚,侯爷对侯夫人真是情深义重,鹣鲽情深,就是不知道侯夫人对侯爷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