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心多想,觉得她们也嫌弃他。
“冤枉啊夫人,”清秋委屈解释道:“清秋不是故意给他取外号,这般称呼他的,是他说他没有名字。”
“他没有名字?”
清秋点头,仍旧有些委屈:“我一时不知怎么同夫人称呼他,主要也是因为……因为他真的很能吃……”
她扬声感慨道:“夫人,他今日一人吃了整整半袋粟米,才说是饱了,我从未见过这般能吃的人!”
江元音讶然:“一顿半袋?”
“是呢夫人,你说他为何半点肉都不长呢?会不会有甚怪疾?”清秋揣测完,怕江元音误会,立马解释道:“我绝没有嘲讽取笑他之意,只是觉得古怪得很,担心他真有病症。”
江元音觉得清秋言之有理,认可吩咐道:“明日上午去请个郎中上门,给他瞧瞧身子。”
一顿半袋的粟米,那食量委实惊人。
若真有病症,早些治疗为妥。
趁此,她也可以问问班若的下落。
清秋应声,又接着道:“大胃……唔,他还有一事也与常人不同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今日我得令领他们回府后,给了他们干净衣裳,让他们洗澡换上,那……”清秋差点又脱口而出“大胃王”三个字,及时止住,“他洗完澡后,头发竟是卷的!”
江元音闻言,若有所思。
卷发?
难道他真的不是中原人吗?
江元音只是短暂的疑惑,不再深究。
他是不是中原人,于她而言并不重要。
正如她白日里对他所言,只要他品行端正,自愿跟着她,她一定让他顿顿吃饱。
江元音跳过了这个话题,起身走向卧房外间的软榻:“去取我的针线盒。”
她答应过齐司延的,要日日绣个几刻钟,为他绣制一条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