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元音是心思都在思索秦瑾烟给出的线索上,回神一听还真的听见了敲门声,她看向秦瑾烟:“许是顾客登门了。”
秦瑾烟放下沸腾的水壶,下意识的抹了把手往门口迈了一步,却又折返道:“不妨事,铺子门已锁上了,那顾客敲两下没人回应自会离开,你我难得重聚,今日不营业了,我还有好多话要同你说呢。”
她重新拎起水壶给江元音沏了茶,问道:“元音为何要寻班若?是为了班若才来得柳州?侯爷竟允你一人远行吗?”
问到这,她面色透出担忧来,小心翼翼地询问:“你同侯爷之间没出什么事吧?”
犹记得她离开时,两人还如胶似漆,有孕在身也同房……
有孕?!
秦瑾烟恍然惊觉,前边被重逢的喜悦冲昏头脑,又一直在说她自己的事,竟忘了江元音是有孕的。
她倏地起身朝其腹部看去,惊呼出声:“元音你的孩子呢?!这、这是怎么一回事……?”
她不敢细问,各种忧心的念头浮上脑海。
按照月份,元音现在当是怀胎七月,怎么可能不显肚子?
而自汴京到柳州,路途遥远,侯爷怎会允她南下啊?
难道说她在汴京时便小产了?
那侯爷……
江元音见秦瑾烟满目心疼,几欲落泪,忙出声道:“说来话长,来龙去脉我得慢慢同你说,但你别担心,我很好,一点事都没有。”
秦瑾烟回道:“好,那你慢慢说,我仔细听着。”
江元音看向候在一旁的阿粟,同秦瑾烟介绍道:“这是阿粟,是我前些日子买回来的家仆,他食量惊人,却半点不长肉,寻了郎中看了,才知是中了蛊毒,郎中说或许班若能解他体内的蛊毒。”
阿粟恭敬行礼。
秦瑾烟颔首回应,半点不惊讶,感慨出声:“我知晓你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