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王家也不会推辞的。”
江元音抬眼看过去,将赵氏与方氏的侧脸神色尽收眼底。
两张泪眼婆娑的脸,心思却不尽相同。
……想来薛梓玥的悲剧,其父母难辞其咎。
与此同时,书房。
薛茂民邀王义濡落座后,长叹了一口气,开始叙说两年前的种种。
说辞和在薛梓玥厢房的赵氏无异,从收到班若的挑衅信,全城排查可疑人到薛梓玥遭了毒手。
他亦没主动提及半句和崔家的往来。
只是他不提,王义濡却主动发问了:“义濡有一事不明,我与梓玥的情谊,伯父当看在眼里,为何两年前伯父会有意将梓玥许给崔信?”
他盯着薛茂民,又问:“伯父,难道其实从来瞧不起义濡吗?”
薛茂民眼底有被戳中的尴尬一闪而过,强作镇定地否认:“贤侄误会了。”
他打马虎眼地回道:“若真是如此,梓玥与崔家两年前就定亲了,这事早在兰城传遍了,贤侄又怎会直至今日才在崔家听到消息?”
论起来,薛王两家的“情谊”,可比“薛崔”两家要深。
王家是盐商,不缺银钱,自他任柳州知府以来,王家没少捐赠银两,支持他推动各种决策。
一来二去,两家的确交好。
可他却从未想过要将薛梓玥嫁给王义濡。
在他心中,有个曾任礼部左侍郎的祖父,当县令的父亲的崔信,才是更登对的人选。
他不觉得这样的想法有甚不对,人往高处走,王家对他薛家大度,想和他薛家结亲,还不因为他是知府?
何况王家也没少向崔关禾献殷勤,王家不知是砸了多少银子,才让崔关禾认了王义濡这个“学生”。
碍于这微妙的关系与情面,他没急着说开,同王家撕破脸,只等着崔信过了乡试,一切铁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