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亲,瞒着王家。”
秦瑾烟道出心中存疑:“方氏是不知情,但王义濡不可能不知情吧?”
江元音从袖口拿出了那些从薛梓玥厢房里带出来的书信:“答案或许在这些信里。”
今日薛府的状况,称得上“混乱”,大家心思都随着薛梓玥跑,江元音和秦瑾烟便没有半点存在感。
但凡薛梓玥是个清醒的状态,这些书信别说带走,她怕是连看一眼的机会都难。
秦瑾烟凑近,一垂首便感慨出声:“看来薛梓玥是真的神志不清,不识人了,才会去毁坏这些对她而言应当宝贵的书信。”
好几封都被捏皱,划裂开来。
若是她们今日晚些入她房里,这些信应当全毁了。
江元音却耐人寻味地出声:“我倒觉得这是她相对清醒下做出来的事。”
“为何这般说?”
“你不觉得薛梓玥在面对王义濡时,才没有那么木讷空洞,像行尸走肉吗?”
秦瑾烟回忆了下薛梓玥的反应:“她似乎很怕王义濡。”
“她的恐惧是真的,”江元音猜测道:“要么两情相悦是假的,要么薛梓玥中毒和王义濡脱不了干系。”
在她看来,薛梓玥今日对王义濡的反应,就像是一个受害者,面对曾经施暴的凶手。
她为何一直掐着自己的脖子,喊着“救命”和“不要”?
难道王义濡曾试图掐死她?
江元音暂时压下心中的疑惑,去阅览手中的信。
不愧是高中的进士,王义濡肚中有墨,文采斐然。
信里字字句句都能看出对薛梓玥的一往情深。
这里只有王义濡写给薛梓玥的信,从遣词造句来看,薛梓玥当是有来有往地给他回信过的。
那么他们两情相悦是真。
不久后,江元音翻到最后一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