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。
那封信的确出自他手。
若非自己写的那封信,别人也不会误会那毒是他师父所下。
王义濡微怔了下,讶然夜七的关注点,随后还是点了点头。
虽然他的初衷不是为了帮班若澄清,但后果确如是。
夜七接着问:“那这以‘班若被捕’之名,引我出面的主意,可与你有关?”
王义濡摇头。
那是江元音的主意,同他并无干系。
夜七谨慎追问:“那你可对此主意表示过赞同,或推进了这个主意?”
王义濡继续摇头,朝他抬了抬自己的双手,展示自己手上的镣铐,自嘲回道:“我只是一个阶下囚,哪有话语权?”
他如今所求,不过是拿到解药,能让崔关禾和薛梓玥毒解康复。
减轻些他的罪孽,让他的父母、王家少受些牵连。
夜七听完,面色好了很多,对他道:“我与你老师、未婚妻无冤无仇,你又替我付过酒钱,还为我两年前冲动的举动,替我师父澄清了莫须有的骂名,这解药我自然会给你。”
王义濡没想到一切如此顺利:“当真?”
“你要的是解药,不是天上的星星,这有何难?有什么好真不真的?”
王义濡再朝他一拜,感激道:“多谢,王某无以为报,你若有甚要求,只要我能做到,你尽管提,我一定竭尽所能!”
夜七摆摆手:“你这些事,待我处理了正事,晚些再来说。”
他抬眼,目光再次落到江元音身上,神色骤变,怒气腾腾道:“所以大肆宣扬我师父被捕的决定,是你一个人要求的?”
江元音隐约能猜出些夜七生气的点,再次重复解释道:“我没有恶意,只是……”
夜七重重拍了惊堂木,打断江元音的解释:“你毁坏我师父名声,还敢说没有恶意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