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在柳州兰城?”
她在非常委婉地暗示,她压根就不知道他会来。
齐司延轻哼,她的回答在他意料之中。
是他被重逢的喜悦冲昏了头脑,她怎么可能会知道他今日要来?
他回道:“我早两个月给你写过信,在汴京时便知你来柳州兰城了,此次离京南下是一路奔着柳州兰城来的。”
这时牵着马跟过来的曲休,乐呵呵地扬声感慨道:“夫人,侯爷为了早些见到你,马儿都累倒几匹了!”
一路近乎不休地赶路,每到个驿站都得换马上路。
齐司延侧眸,轻扫了他一眼。
曲休一手牵着马,一手熟练地拍自己的嘴巴,骂道:“死嘴,就你话多,打你!看你下回还多不多嘴!”
说完,自己又牵着马,有眼力见的默默后退,留给小两口独处的空间。
果然还不到他登场的时候,不该上前凑热闹。
江元音被曲休这自打自骂地流畅表演逗乐,不禁笑出了声。
……这种熟悉的氛围。
……果然是他回来了。
齐司延却不满江元音的注意力被曲休分走,不忍用自己在寒风中骑马而发凉的手去触碰她的脸,怕冰到她。
他隔着她的披风领子,将她的脸挪向自己,顺着曲休的话开口道:“你看到的已经是第五匹马。”
他对她的思念,当然想让她知晓。
“唔?”江元音眉眼弯弯,见他表达得含蓄,明知故问道:“什么第五匹马?”
齐司延墨眸眯了眯,这回是真透出些埋怨来。
没好气地隔着披风惩罚性地捏了捏她这“不解风情”的脸,转移了话题地问道:“天寒地冻,你既不是为了迎接我,为何杵在城门口吹冷风?”
江元音转头,去看被她“抛下”的许绮嫚:“这说来话长,是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