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的,你休想来骗我的解药。”
“它们是假的,是短时间内的障眼法,你那两……”
蓝妙妙半睁着一只眼,拉住了江云裳:“云裳姐姐,你不必同她说这些,她这毒不会有事的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你吸入的剂量不多,昨夜给你治疗的蛊,还在你体内,它是能吞掉这个毒的,虽说估计只能抵挡这一回,但她也没有再给你下毒的机会了。”
这蛊虫为其消耗了毒药,估摸着药死了。
江云裳满目欣喜:“真的?”
“嗯啊,”蓝妙妙颔首:“你摸摸自己的七窍,哪有流血?”
江云裳这才松开蓝妙妙,抬手去摸自己的眼睛、耳朵与鼻子,的确一切安好。
她那一颗慌乱的心立即安定下来,再次仰头看江元音,难掩得意地出声:“真可惜啊,你那两个奴才,你也救不了了,你还有什么阴招能使呢?”
江元音不搭理江云裳,双手死死扣住身后的树干来保持平静,她看着耳朵和鼻子都开始流血的蓝妙妙,沉声问道:“江云裳没事,你也没事吗?等到口吐鲜血,毒发便来不及了。”
她尝试与之交易:“你告诉我阿粟与沉月在哪,你放了他们,我给你解药,如何?”
蓝妙妙抬手摸掉鼻子流下来的血,渗血的圆眼里,仍是倔强,不受半点威胁。
但她又和江云裳不同,她知道冤有头债有主,做错事的恶人是江元音,她没想伤害其余人,也不屑去拿其余人威胁恐吓江元音。
是以,她回道:“我不需要你的解药,我也根本没抓他们,他们是为了给你找血藤花自己入了禁地,能不能活着出去,看他们自己的本事。”
她只是用了障眼法来引诱江元音,目的也仅仅是为了江云裳惩治江元音。
她并没有伤害阿粟与沉月。
江元音一颗心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