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狠瞪着她,微颤的睫毛泄露出她的惶恐,她嘴硬道:“你是不是想听我跟你求饶?江元音,你别做梦了,我绝不会同你求饶!”
“你当真是爱以己度人,可我不是你,”江元音神色淡淡,半点起伏也没有,“我不需要你讨饶,我只需要你好好听清楚。”
“要说就说,别……啊——!”
在江云裳说话间,江元音伸手,利落地拔出那把被齐司延飞射出去,插入其左腿的短刀,使其说到一半,便吃痛惨叫。
这把短刀乃是蓝青的,被青鸢踹飞,江元音便拾取带入禁地。
接着被蓝妙妙打落,被江云裳捡起,捅了蓝妙妙两刀,想捅江元音时被齐司延打落。
几经波折,又回到了江元音手中。
她拔出来后,面不改色地插入江云裳的右胳膊,在其吃痛震惊到说不出话来时,徐声道:“这一刀,是为我这十多载为你背锅受过的责罚。”
说完,她又拔出了刀,再次插进江云裳的左胳膊:“这一刀,是为你曾将我卖给流寇,将我一人丢在泉郡,不管不顾。”
她机械性地重复拔刀的插入的动作,这一回插入其右边的大腿:“这一刀,是你试图抢夺我的人生,换走我的莲花刺青不够,还给我下‘燕无息’之毒。”
“……”
“这一刀,是你忘恩负义,杀害蓝妙妙。”
江元音每一刀都扎得果断,没有一丝不忍,像个无情的刽子手。
凶狠,却又刀刀都避开了致命处,堪称凌迟。
江云裳疼得连呼吸都费劲,浑身已被冷汗渗透。
她泪盈盈地望向齐司延,有委屈有不甘,还有一丝终于撕破江元音伪装的期待,她强忍疼痛道:“侯爷你看,她从不是柔善的女人,我就算做过坏事,也不及她毒辣……”
齐司延不就是被她那弱不禁风,装出来的温婉吸引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