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真的全部凋零了,突然听闻江元音去了西南禁地,焦心不已。
庆幸,江元音没有受伤。
……妙妙也一定要平安啊!
最先开口的是齐司延,他看向蓝岫,问道:“蓝族长,可否借后厨一用?”
蓝岫躬身:“驸马爷随意便好,若需人手帮忙,尽管吩咐。”
齐司延应声,将阿粟采摘下来的那一朵花交给了曲休,吩咐道:“按照带来的方子药材,去给夫人熬制解毒的汤药。”
离京南下前,他特意去寻了张御医,要了解“燕无息”之毒其余所需的药材,问清楚了熬制的方式,列成了单子,一并带了过来。
曲休颔首接过这朵血藤花,余光瞟到齐司延腰间还别着一朵,嘀咕出声:“侯爷什么时候摘了两朵?”
齐司延看向榻上躺着的阿粟,没有抢其功劳,如实以告:“这朵是阿粟在西南禁地里为阿音采摘的,是他的一片心意,便用他这朵入药吧。”
他再小心眼,此刻也无法去计较那颗少年赤忱真挚的心。
最重要的是,他不愿意看见江元音愧疚、为难。
他心中的酸涩,忍忍便是。
曲休了然,转身欲走时,又看了眼齐司延的腿:“侯爷,要不先……”
齐司延墨眸深了深,余光瞟了眼担忧候在阿粟身旁的江元音的脑袋,无声暗示过后,低声打断道:“先去熬药。”
末了,不忘沉声叮嘱:“需你亲力亲为,一瞬不落地盯着,如有差池,唯你是问。”
他们进入苗疆,不过一日一夜,却过得跌宕起伏,一波又一波的事件冲击,让神经时刻紧绷。
虽说江云裳是死在了西南禁地,成了蛊虫口粮,蓝妙妙也生死未卜,但仍然不能松懈。
齐司延口吻不容拒绝,曲休不再多言,赶紧跟着蓝岫安排的人马去往后厨。
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