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音有个女儿。”
五月初四,她喝了一壶桃花酿,醉眼朦胧地揽住他,主动说,想和他生个女儿。
他便一直,记在了心里。
其实他对生孩子一事,并没有渴求与执念。
但一想想,有个生命是他与她血脉的结合,这股子撇不开的亲密牵连,却很诱人。
江元音当然知道他这般说,是不想她自责,半是戳破半是疑惑地问:“那侯爷怎么选了阿粟寻的那一朵作为药引?”
眼前的男人有多小心眼,她深有体会。
他连李霁的醋都没少吃,竟会主动退让,而不是“浪费”掉阿粟那一朵。
这着实令她诧异。
齐司延回道:“因为我不想让你愧疚为难,觉得对不起阿粟。”
“我……”江元音嘴唇张合,千言万语又不知从何说起。
她似乎总在低估他对她的爱意。
可为何会这样?
她到底是信不过自己,还是信不过他?
她思绪有些混乱,暂时不可名状,只是怕他会难过地解释表态道:“我并非不在意侯爷,无视侯爷……我……”她说不上来,只是睁着湿漉漉的眼眸,望着他,“日后,侯爷若有任何不适的地方,第一时间告诉我,可好?”
她现在也无法保证,似今日这般的情况,是否会再次发生。
因为他实在“伪装”得太好,受再重的伤,也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。
她不想两人之间有误会,坦然重声道:“我无法保证日后回回都能第一时间发现侯爷受了伤,但我能保证,只要我知道了,我不会为了任何事、任何人,放下侯爷不管。”
“侯爷于我而言,是这世上最重要的人。”
齐司延将她拉近。
他双腿张开坐着,她便立在他两腿之间的位置。
他圈住她的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