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寻皇上求证。”
两个侍卫哆嗦了下,满脸惶恐。
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,以他们的身份,哪敢去找皇上求证?
他们俯身:“卑职不敢质疑栖梧公主。”
江元音声音沉了沉,透着压迫感,“还是说,你们打算违抗皇上的旨意?”
“卑职不敢!”两个侍卫吓得跪地,“栖梧公主饶命!”
江元音冷声:“那还不让开?”
晴嬷嬷附和:“没个眼力见的,速速给公主让开。”
两个侍卫忙不迭地往正门两侧跪行,给江元音腾出道来。
有了皇令,江元音在东宫便畅行无阻了。
宫女一路将她领至主殿。
李昀璟杖伤未愈,仍在卧床休养,但好在不必一直趴着,他身下垫了数层厚厚的真丝软垫,能让他坐起身来。
他是不喜欢宫女近身侍候的性子,受了杖伤后更是,近身只留了李久安一人伺候。
江元音迈入主殿时,李昀璟手持书卷地坐在床榻上。
听见声响,他自书卷中抬眸,蹙眉抿唇看她。
李久安朝江元音行礼。
晴嬷嬷与沉月朝李昀璟行礼。
领路的宫女退了出去。
江元音和李昀璟却在沉默相望。
江元音在他的眉眼里看到了不满、委屈,但没看到仇恨、厌恶、抵触。
可即便如此,他也没驱逐她,或是命李久安赶她走。
确认了这些后,江元音缓步走近,先是打量了下他的面色,见他已能坐起身来,欣慰出声:“看来殿下的确有按时喝药,身子好了不少。”
李昀璟紧绷着脸,不语。
江元音已走至他面前,从容地问:“殿下可用过晚膳了?”
李久安旁观许久,见李昀璟迟迟不说话,主动躬身回道:“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