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留意。”
李彦成要扩招,重塑朝堂,此番入京参与殿试的人是往年的数倍,最是混乱好安插人手的时机。
“好,我明白。”
“我留有一支齐家死士在城内待命,接头人乃是城西遇仙楼戏班子的当家,你若有事要办,派人去吩咐他们便好。”
“好。”
齐司延搂住江元音腰身的手稍稍加重了些力道,但身体还是与之保持着距离,克制隐忍地不似以往将她往怀里按,低声呢喃:“阿音,万事谨记,安全第一。”
“侯爷亦如是,同李承烨周旋,安全第一,不必忧心我,他将我留在宫中,只是想牵制你,所以我待在宫中反而安全,再说我身边有沉月、青鸢,宫里还有璟儿与瑜贵妃,而且我身上还有阿粟送我的,夜七的独门秘毒,关键时候用来防身绝对没有问题,我不会有事的。”
李彦成作何想,他们一清二楚。
是因为见证齐司延对江元音有多情深,且他如今无父无母,甚至连个血缘亲人都没有。
可以说,江元音如今是他唯一的亲人。
李彦成担心齐司延迎战燕国后,不会归还兵权,所以将江元音“留”在宫中。
只要齐司延明面上不和李彦成撕破脸,江元音便一直是安全的。
江元音主动伸手环住他:“我等你回来,替父亲、母亲讨要公道,告慰父亲、母亲与一众齐家军死士的亡魂。”
此次齐司延出征再归,便是围剿李彦成之时。
他隐忍蛰伏多年,终于要到和李彦成清算的时候了。
江元音眼睫轻颤,有泪水滴落在他的盔甲,她低声用着平稳的语调掩饰:“侯爷,珍重。”
齐司延当然能察觉。
揽住她腰的手上移,他双手如捧珍宝似的捧起她的脸,俯身轻吻她眼角的泪花。
她不躲不闪,索性放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