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表忠心,好完全得到她的信任么?
江元音眸光深深地望着晴嬷嬷,好似听不懂一般,故作讶然地问:“哦?曹公公为何要这么做?是替皇上来关心我吗?那为何要问太子殿下的事呢?”
“皇上有甚用意自不是奴婢可以揣度的,但奴婢在这宫中待了半生,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,奴婢心中有数,”晴嬷嬷抬眸,不躲闪地迎上江元音探寻的目光,半点不心虚地回道:“有关公主殿下和太子殿下往来之事,奴婢什么也没有说。”
“为何?”江元音半信半疑:“曹公公定是皇上授意来问话的,皇上的问话,你敢隐瞒?”
“奴婢知道对皇上知情不报是要掉脑袋的,可奴婢更清楚,认谁当主子,就该对谁忠心耿耿,现在公主殿下才是奴婢的主子,没有公主殿下的允许,奴婢不会对其他人多舌。”
江元音挑眉:“哪怕是皇上?”
“哪怕是皇上!”晴嬷嬷眼里有伤心闪烁,但却郑重地表态道:“奴婢知道,公主一直提防着奴婢,并没有真的信任奴婢,奴婢是个愚人,为奴为婢一生,除了侍奉主子什么也不会,想不出什么法子,可以向公主证明奴婢的真心,但奴婢可以起誓,自打来了公主身边侍候,绝无半点吃里扒外,出卖公主的言行!”
刚到江元音身边时,那种被提防的感觉并不强烈。
察觉到自己没真的被江元音接纳,是在出宫到了侯府后。
江元音常常会支开她,并且是在有沉月、青鸢的情况下支开她。
江元音目光扫过她真挚的眉眼,淡声问道:“可你到身边侍候近九个月,为何今日忽然要同我表忠心?”
“因为今日,曹公公找过奴婢后,奴婢忽然想明白了,为何公主殿下一直没有把奴婢当自己人……”晴嬷嬷望着江元音,问道:“是因为公主殿下觉得,奴婢是皇上派来的人,对吗?”
江元音没有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