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,可医朕这怪病,”李彦成目不转睛地看着江元音,铺垫了如此久,终于直入正题道:“但需要你相助,你可愿意?”
江元音毫不犹豫地点头,连声表态道:“能助皇上康复,是臣女的荣幸,无论皇上要臣女做什么,臣女都愿意!”
她不知道李彦成到底要她做什么,但她清楚,这是正确答案。
她但凡表现出一丝一毫的犹疑,都会惹他生疑不悦。
李彦成眸光沉了沉:“当真?”
江元音重重点头,一双眼糅杂着困惑与坚定:“皇上需要臣女做什么?”
李彦成这才慢声回道:“这位神医说,取你的心头血入药,可医朕这怪病。”
“元音,你可愿意为朕献上你的心头血?”
江元音面色骤然惨白,几分真切,几分演绎的惧怕,确认问道:“臣女的心头血做药引……皇上是要臣女的命?”
语罢,不待李彦成回答,她蓦地朝其跪下,一副视死如归的决绝模样,高声道:“只要皇上能无恙,臣女愿意以命给皇上做药引!”
怎么听这什么心头血做药引,都只是李彦成胡诌的幌子。
她又不是什么“药人”,她的心头血,哪有这般功效?
而现在的她于李彦成而言,最大的作用,是牵制拿到边境兵权的齐司延。
何况他才刚册封她为“栖梧公主”,来洗刷他当年“弑兄夺位”的骂名,不可能会再背上,拿她当药引,害死她的恶毒名声。
她赌,李彦成不可能要她的命。
因为他最是虚伪好面,想要的名留青史的好名声。
李彦成目露满意之色,声音轻柔地安抚道:“傻孩子,只是取你的心头血做药引,不是要你的命,那神医说了,不会危机你性命的,但——”他话锋一转,又道:“此举多少有些伤身,会亏空身子,朕思及此,便有些于心不忍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