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相陪。
取完再将虚弱的江元音送回来。
因为怕沉月和青鸢会忧心她的安危,轻举妄动,所以她早就将班若是夜七,没有真的取她“心头血”这事告知了她们。
但是晴嬷嬷并不知道。
这回曹学良再次把江元音送回来,晴嬷嬷瞅着面色苍白的她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。
小心翼翼将她搀扶至软榻上,心疼地哭道:“皇上到底是喊公主过去作何?这都第二回了,怎地公主回回似丢了半条命!”
她唤宫女去备铜盆热水,拿了帕子替江元音擦拭额角的虚汗,连声道:“公主不是去探望皇上的吗?为何变成这般模样回来?公主到底是何处惹怒了皇上,皇上要这般罚公主啊!”
她的眼泪根本止不住,话也密,一句接一句的,似唱歌般连绵在一起,根本不给人插话的机会。
“奴婢愿意替公主受罚,要罚就罚奴婢,莫要罚公主啊!”
沉月与青鸢知晓江元音是服了夜七的药,才有这般虚弱的模样,只要睡一觉便能恢复如初。
她们忙上前拉住了晴嬷嬷,劝道:“嬷嬷,让公主好好睡一觉吧。”
有沉月和青鸢一左一右的劝阻,江元音终于能说上一句话了。
药效上来了,她实在使不上劲,有气无力冲晴嬷嬷道:“嬷嬷,我想睡一会。”
晴嬷嬷只能抽噎着点头,把那些焦心的话都咽了下去。
她扫了眼青鸢和沉月那知情人般的平静面色,湿润的眼眸里,泛着几分失落与难过。
她不再多言,侍候其宽衣躺下。
江元音这一觉,并没能似上回被取“心头血”一样,睡至夜半。
傍晚时分,瑜贵妃来了。
说是听闻她身子不适,前来探望。
晴嬷嬷自是不忍唤醒江元音,出面婉拒瑜贵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