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沐间。
“婢子让灶房上些饭菜?”
江念点了点头,适才在宫里没怎么吃,这会儿真有些饿了。
秋水照从前那样,在她身边布让菜食,屋子里很安静,院子里也很安静,下人们都是极守规矩的。
江念抬眼看向院中,一阵凉风刮来,窗扇“啪”地晃打着。
“秋月,去把窗子关了。”
“娘子你怎的把婢子的名字也叫错了。”秋水笑说着,前去关了窗户。
江念无心地笑了一声。
用罢饭后,她便早早睡下了,却并未睡着,屋里点了一盏微火,秋水歇在隔断处。
有脚步声从院外走来,接着响起江轲的声音。
“我姐歇息了?”
院中的仆从应是,又听他说道:“你们好生伺候着。”然后便走了。
江念睁开眼,脑子里荡着呼延吉的那句话,分钗断带恩情绝,云水殊途再不见。
恩情绝,不复见……
直到三更,秋水仍听到里间榻上翻动的窸窣声,伴着女子轻幽的叹息。
次日一早,秋水起身,披了一件外衫往里间探看,见床帐掩着,隐隐透着一个睡卧的影,心道,娘子昨儿半夜才睡去,她手脚需轻些,莫要惊扰了她。
“秋水。”纱帐中传来轻唤。
秋水忙系了衣带,走到榻边:“娘子醒了?可是要起身?”
“你端杯热茶来与我喝。”
“是。”
秋水走到门边,推开门,朝外叫了一壶热水,倒了一盏,然后走回榻边打起半边帐幔,正要把茶水递上,却发现她家娘子仍躺睡着,只见其双颊泛红,唇瓣干着,红得不正常,忙把手中杯盏放下,探手到她额上。
“呀!怎的这样烫!”
于是走到屋外让人去请大夫。
江轲听说,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