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下将粮草截获,而且不露任何蛛丝马迹。”
北梁帝闻言面上多了诧色:“你是何意?”
“皇上,这要么是栽赃陷害,要么就是有人故意浑水摸鱼,试图搅乱局势,总之,只要盛家还有一人在,绝不允许任何人往盛家头上泼脏水!”锦初朗声道。
“放肆!”勇王怒喝:“这是金銮殿,不是你这个罪人之女胡乱说话的地方!”
勇王目光圆瞪,那架势险些要将她给生吞活剥。
“锦初,不可放肆。”赵甄急忙拉了拉锦初的衣袖:“你当初年纪还小,许多事不知情,只要你肯认罪,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,别犯傻。”
锦初双目蒙上了一层冷意。
“你父亲本就大逆不道,提前埋伏在乌霞山抢走了粮草,杀了押送粮草之人,将粮草从三十公里外的港口运出去,阿北,阿南都是人证,还有,边关图上还有你父亲标注过的字迹,和你父亲往日给赵家送家书上的字一模一样,绝不会有假!”赵甄道。
说罢,赵甄冲着北梁帝磕头:“皇上,这丫头许是不知情……”
“赵大人,通敌叛国就是死罪,她享受了十五年的荣华富贵,若是轻易放过,日后人人效仿又该如何?”勇王没好气道。
锦初紧攥拳,欲要开口之际,忽听上方传来了剧烈咳嗽。
“皇上!”忠公公急忙顺后背。
众人被这一声喊叫吸引了目光。
只见北梁帝脸色忽然变得灰白,握着帕子擦拭唇角,竟是呕出了鲜红色,面色阴沉两眼一闭晕了过去。
“快,快请太医!”
众人惊慌。
告状的事暂且抛之脑后。
北梁帝被抬入内殿,李太医背着医药箱子匆匆进去,其余人只能在原地干等着。
一个时辰后
忠公公出来:“皇上有旨,从今日起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