牢房,锦初看向飞雁,怀疑昨晚是做了个梦,她竟然梦见了太子。
飞雁赶紧摸了摸锦初的脑门,确定不热之后才松了口气:“郡主,您终于醒了。”
锦初恍惚,飞雁快速道:“昨儿晚上您高烧不退,是殿下借着审问的由头,将您带走,照顾了您一夜。”
她愣了愣:“当真是殿下?”
飞雁连连点头。
原来那不是梦。
“殿下说,让您出去并不难,只是盛家还未正名。”
锦初听后打断了飞雁的话:“我知道,我要光明正大离开这间牢房,而不是被人非议,是因为殿下庇佑。”
她懂太子的意思。
“啊!”
惨叫声再次出现,打乱了锦初的思绪。
“昨儿下午祁世子被关押入狱,审了一晚上。”飞雁啧啧,那惨叫声,她听着就舒服。
没多久祁予安被送回牢房。
赵嫣嫣哭着奔过去,将祁予安揽入怀中:“夫君,夫君你怎么样,可有大碍?”
哭声不断。
祁予安单薄的衣裳早就破破烂烂,松垮地挂在身上,鞭痕纵横交错,极虚弱地撑开眼,眸光正好能看见锦初。
鞭,又是鞭,祁予安心如明镜这是太子给他的惩罚。
数不清挨了多少下。
审问的人连一句话都没有问,换了三波人打,打得他皮开肉绽,几次晕厥,用冷水泼醒之后又继续打。
反反复复,周而复始。
“我,我没事。”祁予安硬撑着身子坐起来,转过头看向了赵氏。
冷不丁的眼神看的赵氏眼皮跳了跳。
祁予安动了动唇:“岳母可否写一封书信,我托人转交给贵妃娘娘。”
他入狱,祁贵妃肯定不会置之不理,等派人看他时,他再将书信交出去,这封书信若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