陵的确是被挖通了,北梁帝大怒:“祁予安,你好大的胆子!”
祁予安脚下一软跪在地上:“皇上,微臣冤枉。”
“冤枉?”北梁帝看着祁予安的眼神恨不得将其活刮:“那你倒是说说,为何半年前就买下这座荒山野岭?”
祁予安只称是个意外,说什么都不肯承认,北梁帝冷笑连连,对着萧相说:“此事既是萧相发现的,从今日起,就由你来查清!”
萧相闻言瞬间松了口气,还真让太子猜对了,北梁帝果然没有计较追究萧家的过失。
“微臣领旨!”萧相叩首。
北梁帝在这个节骨眼上重用了萧相,谁也没有料到,殿内其余四人心情格外压抑。
直到太子来请安:“父皇。”
顷刻间北梁帝的面色柔和了几分,从龙椅站起:“今日皇家宫宴,别让客人们久等了,诸位,走吧。”
北梁帝走在最前方,对着太子嘘寒问暖。
这期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墨琛。
墨琛看着父子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,眉眼间尽是嘲讽,不经意间瞥了眼祁予安,眼底还有责怪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