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护你的初心确有愧欠盛家的原因,但还不足以让孤娶你。”
阻拦她上玉谍,给她安排孤煞克夫的名声,都是希望旁的男人能敬而远之,不要打她的主意。
锦初秀眉抬起,怔怔地看向了姬承庭,指尖蜷起,一时间竟分不清究竟哪句话是真,哪句话是假。
耳畔,雷声越来越大,也倒映着姬承庭一脸认真的容貌。
她抿唇。
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父亲死在了皇家争斗,大仇未报,要她投身于情情爱爱,她做不到。
锦初的语气多了几分疏离;“殿下的意思我明白,殿下请放心,我一定会做个合格懂规矩的太子妃,绝不会给殿下丢脸。”
两人仅隔着一人距离,她低着头,神色淡漠,姬承庭微微错神,喉结缓缓滚动,眼眸微垂低按捺住情,语气低沉:“太子妃一向都极好的,从未有过失礼,娶太子妃,是孤之幸,天色不早了,太子妃早些歇息。”
说完,姬承庭转过身,从长廊另一头离开。
飞霜推门进来:“太子妃?”
锦初面色如常:“歇了吧。”
一夜辗转反侧无眠,次日天不亮就起来,继续抄写静心经,逼着自己冷静下来。
早膳时,红栀进门,在她身边低声说:“萧良娣昨夜起了热,派人去请殿下,被殿下罚跪雨中,这会儿已经昏迷不醒了,奴婢看再不请太医,怕是不妥。”
锦初讶然,还是起身去了西北院。
果然看见了萧冉沁小脸通红的躺在榻上,呼吸微弱,锦初对着红栀吩咐:“去请太医。”
“是。”
萧冉沁被罚了足足三个时辰,整个人烧糊涂了,还是说胡话,太医灌下药也不见好,只好加大药量。
终于在半个时辰后退了烧,脸色恢复正常。
萧冉沁刚睁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