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妃,今日妾身惊了马,给东宫丢脸了。”晏良娣小声说。
锦初心思并不在晏良娣身上,敷衍道:“重在参与,何况,你是幸运的,有二皇子救了你。”
晏良娣的视线停留在锦初身上片刻,喃喃不吭声。
两人一路无言回到东宫。
锦初这才注意动了晏良娣脚受伤了,派人去请了太医,叮嘱她好好休息,便回了寝宫。
她在等。
等姬承庭回来。
这一等就是一夜,快要天际泛白也不见人回来。
“太子妃,您眯会儿吧。”红栀劝。
锦初摇头,满脑子都是昨夜的那场比武,还有南和三皇子的嚣张得意,她站起身,抬头看了眼窗外,展姐姐是她来京城遇到的第一个朋友,两人虽相处时间才几个月。
但展姐姐对她的付出,锦初一直铭记于心。
这次,她说什么也不会让展姐姐去和亲!
“可查到了今日比试什么?”锦初问。
红栀支支吾吾犹豫了。
锦初眼皮一跳;“说罢。”
“昨夜秦老夫人昏迷不醒,太医说是中了毒,毒深入五脏六腑,现在用参药吊着口气,随时都会……”红栀咬牙:“已是弥留之际了。”
锦初瞳孔一缩,关于昨日秦瑾瑜在擂台上忽然收手,她还心存疑惑,迟迟没等来姬承庭的解释。
现在,她明白了。
有人用秦家威胁了秦瑾瑜,逼着他放弃这门婚事!
卑鄙!
“奴婢还打听了,秦大公子昨日战败后,被罚跪祠堂整整一夜,受了秦侯爷三十棍!”红栀有些说不下去了。
锦初呼吸发紧,眼神忽然落在了不远处的晏良娣身上良久。
终于,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,对着红栀叮嘱几句,红栀惊愕,但片刻后又恢复了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