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哥,我从未侍寝,何来孩子?”晏良娣咬牙切齿,稍稍激动下半身便血流不止,她深吸口气调整情绪:“我的话你也不信了吗?”
看着晏良娣激动模样,姬琛越发疑惑:“可知是谁要算计你?”
“除了太子妃还能有谁?”晏良娣冷笑:“前几日她就要算计我,在茶杯上抹了令人浑身起疹的药,被我察觉。”
只是晏良娣不明白自己究竟什么时候中招了,锦初给她的药膏里,检查过了,确实没有掺杂任何东西,只是普通的膏药。
就连锦初送她的布料,拿回来之后也是再三检查,确定无误后才叫人去做成衣裳。
“这位太子妃,不简单。”晏良娣语气幽幽,提醒姬琛不要小看了锦初。
姬琛点点头,又问起了牢狱里的云王爷:“父王可有交代?”
“父王如今被关押入狱,皇上也不敢往死里折腾,左右就是要让父王上交兵权,同意削藩,功过相抵才不计较克扣太子粮草的事,父王说,此事不急,再等等,让你也不要轻而易举,更不可替父王求情,咱们这位皇上生性多疑,为今之计,是你要自保,父王另有打算。”
从云王入狱,姬琛不敢打探,更不敢在北梁帝面前表现一丝半点的担忧,听到晏良娣的话,他松了口气。
“那你……接下来可有什么打算?”姬琛担忧道。
晏良娣脸色发白,她未曾侍寝却当众小产,就是背叛了太子,若不解释清楚,东宫怕是无立足之地了。
眼下晏良娣压根就没查到自己为何会小产,只能干着急。
越是怕什么就来什么。
姬承庭来了,阴沉着脸视线落在了姬琛身上:“你倒是着急。”
“殿下,妾身和表哥是一块长大的,表哥也是担忧妾身,所以才来探望。”晏良娣顾不得身子不适,撩起了被褥下地,苍白的小脸上尽是无奈和委屈:“殿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