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夫人身边的嬷嬷忽然开口:“公子也别怪夫人激动,刚才,刚才虞家派人送来了姑娘的庚帖,退了婚事。”
“什么?”秦瑾瑜眼皮一跳,怒从心来,抬头一瞥果然看见桌子上放着庚帖和一枚定亲玉佩。
他拳头捏的嘎吱响:“虞家怎么敢落井下石!”
很快他恍过神来,担忧地问起:“妹妹呢?”
“姑娘还不知晓此事。”嬷嬷道。
秦瑾瑜心头一哽,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,危难之际,门外的秦芳瑜走了进来,脸上扬起笑:“有福之女不入无福家门,退了便退了,这样的人家也好过日后嫁过去才看清自私嘴脸,毁了一辈子强。”
“瑜姐儿!”秦夫人心疼女儿,快步上前一把将女儿揽入怀中,气得眼泪直流。
秦芳瑜拉着秦夫人安抚:“母亲,展家和虞家不同,展伯府和展伯母从未和秦家疏远过,展家也同样饱受煎熬,求母亲不要拆散兄长和展妹妹,有些事没到最后一步,未必就是最坏结果。”
“都什么时候了还操心我?”秦瑾瑜心疼地摸了摸秦芳瑜的脑袋,红着眼说:“我定会为你寻一门极好的婚事。”
秦芳瑜扯了个勉强笑容。
次日天不亮,北梁帝突然下旨定下骑,射两门比试,邀了数十个官当裁判,就在皇宫校场比试。
其中一个裁判就是展将军。
展将军听闻比试项目后,嘴角一抽,昨夜他将三皇子送来时,人已经昏迷不醒,左肩伤势极重,莫说提剑,就连正常下床都成问题了,更别说和秦瑾瑜比骑射。
这不是明摆着偏向秦瑾瑜?
不止是展将军,就连其他裁判也是一头雾水,有人来到展将军面前:“将军,三皇子站都站不稳,这会不会胜之不武?”
“习武之人受点伤不算什么。”展将军哼哼道。
几人摸了摸鼻尖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