愿,为了促成这门婚事,太子妃可是绞尽脑汁,也不枉结果顺利。”
锦初纤眉一挑。
“同为女人,太子妃为何要冤枉一个无辜的女子,晏良娣和你无冤无仇,你为何要陷害晏良娣的名节?就算没有了晏良娣争宠,依太子的身份,将来也不会只有你一个妃嫔。”
姬琛语气渐渐冷冽;“太子妃就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这些手段被太子看在眼里,会厌恶你吗?”
锦初慢慢站起身,红唇翘起讥诮:“二皇子若有证据,尽管去皇上面前告发,何必在此逞嘴皮子?”
姬琛听后眉毛几乎要拧到一处了:“太子妃当真以为太子能一直护着你,任由你为所欲为,晏良娣从未侍寝,至今还是处子之身,又怎会有孕,如今脉象已恢复,只要太医来查证,真相立即水落石出!”
听到这些话,锦初不仅没有生气,反而悠悠然地笑了,轻轻拂了拂衣裳皱褶。
任凭姬琛如何刺激,情绪没有半点波澜。
直到姬琛闭嘴。
锦初才问:“说够了?”
“嘴硬!”姬琛心口起伏:“我已派人去请父皇,我倒要看看太子妃如何解释!”
一炷香后北梁帝果然来了。
一同来的还有姬承庭,姬琛大步上前:“父皇,儿臣和晏良娣自小一块长大,相信晏良娣的人品,私下彻查,查到了太子妃身边一个叫红栀的宫女身上。”
那日陪着晏良娣去刑部大牢看云王爷的人就是红栀。
莲幻早已下在了云王爷身上,刑部大牢里气味复杂,莲幻悄无声息地隐藏其中,加上晏良娣神色紧张,注意力全都在云王爷身上,一时不甚中招了。
“父皇,儿臣也有话要说。”锦初往前一步,不甘示弱地问起:“敢问二皇子,我为何要陷害晏良娣呢?”
“你先促成秦,展两家婚事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