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衣就被浸染了红色。
嘎吱一声门开了。
飞霜拧着眉站在门口。
“飞霜姑娘,所有的主意都是这个贱妇出的,丽氏是个糊涂耳根子软的,只求太子妃能消消气。”
漼氏放低了姿态,面容苍白,整个胳膊都在颤抖:“我愿意代表清河漼氏,将财产物归原主,恳求太子妃见一面。”
这事儿飞霜不敢自己做主,转身回去禀报。
没一会儿又回来了,示意对方进来。
漼氏见状松了口气,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迈入了汀兰苑,这是漼氏不记得第几次来了。
每次来,必有所求。
皆是窘境。
漼氏嘴角勾起一抹苦笑。
进了门暖意铺面而来,锦初坐在书桌旁提笔写着什么,见了漼氏来行礼,面不改色道:“漼夫人有什么话说?”
扑通,漼氏跪下,弯了背脊:“罪妇自知有罪,不该听信他人言语,害了云王府,罪妇愿意代表漼氏一族将账本交出,归还盛家财产。”
事到如今,漼氏也没有什么羞耻心可言,主动戳破了那层窗户纸,漼氏家族的的确确就是侵占了盛家财产。
锦初闻言手中笔尖一顿,不着痕迹地朝着红栀看了眼。
红栀会意退下。
不久后临嬷嬷端着新出炉的点心送来,乍一看漼氏在此,惊讶之余看了眼锦初。
见对方没有开口撵人的意思,临嬷嬷索性就留了下来。
屋内气氛凝固
锦初抄好了一片诗词后才停下笔,斜了眼漼氏:“漼夫人是个聪明人,既要坦诚,那我就领你一次情。”
听这话,漼氏喜极而泣:“罪妇定会知无不言。”
“漼氏从何时开始侵占盛家财产,具体有多少,又是受了谁指使的?”锦初的语气逐渐冰冷。
漼氏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