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料锦初只是讥笑一笑,下巴扬起:“送漼夫人回去。”
“太子妃?”漼氏惊讶:“您就不想知道当年真相?”
没有理会漼氏的话,锦初自顾自地继续抄写经书,漼氏已被人给带走了,耳根子再次恢复了清净。
红栀上前:“太子妃,漼氏说的未必就是真的,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,您不必纠结从前,若是国公爷在世,也会劝您大度的。”
锦初点头,面上一副释怀模样。
这一切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,锦初每日除了吃喝,就是在院子里踱步,偶尔还会透过窗户看看外头的雪景。
等了莫约四五天。
漼氏那边熬不住了,再次派人送来了口信,想要见锦初一面。
红栀道:“太子妃放心,奴婢今儿在临嬷嬷的饭菜中下了迷药,保准不会醒来。”
有些事需要通过临嬷嬷的耳朵嘴巴传到另外一个人那去,可有些事,临嬷嬷不必知道。
夜色渐浓
漼氏明显比前几天来病情加重了,眼窝下呈现暗青色,眼球浑浊,苍老了十几岁不止,跪在地上身子摇摇欲坠。
“罪妇求太子妃保世子一命,罪妇只求他康健,不求其他,另求太子妃给小女指一门婚事,离清河,西关远远的,不求对方功成名就,只要真心待她好。”
漼氏冲着锦初砰砰磕头。
比耐心,她的确是比不过锦初。
临死之际她要想法子让锦初消了气,漼氏犯了众怒,那些财产本就保不住,她现在也不敢所求什么了,只求一双儿女能活下来。
锦初转过头朝着飞霜道:“将夫人扶起来,笔墨伺候。”
“是。”
漼氏疑惑地看向锦初。
“你不必担心我会害你,就当做是写个遗言,想到什么就说什么,还有今夜来找我,无人逼你。”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