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的人儿,可怜兮兮地喊了句:“曾祖母。”
林太后看见宸哥儿,脾气软了三分,摸了摸宸哥儿的脑袋:“哀家果然没有白疼你,不像有些人,同样的年纪只知吃喝玩乐,半点不知疼人。”
这话指桑骂槐说起朝曦和乐晏。
北梁帝皱起眉头斜了眼锦初:“长辈大病一场,两个孩子怎么不来请安,太不像话了,你是怎么教养孩子的?”
锦初面上故作惶恐蹲下身,从飞霜手中拿出一摞经书:“回皇上话,不是儿臣不让来,自太后病了,朝曦跟乐晏都很着急,每日都会给太后抄写经书,昨日抄得太晚了,朝曦打了几个喷嚏,乐晏也有些着凉了,儿臣只顾着宸哥儿
替太后分忧,却忘了两个孩子,又不想两个孩子将病带来,万一染给太后,那可就是儿臣的罪过了。”
一番解释堵住了两人的嘴。
一摞经书歪歪扭扭,一看就是孩子写的。
这是没孝心?
北梁帝脸色缓和了不少:“既然病了,就好好休养,这么大的孩子何必抄经书,有心了。”
“儿臣谨记。”
林太后也挑不出毛病来,哼了哼,摸了摸宸哥儿的脑袋,当着锦初的面直接问起这几日过得如何。
宸哥儿回答得中规中矩,也没被虐,也没有受罚,林太后挑不出毛病也只能作罢。
实际上,宸哥儿在来时路上,锦初就提过:“太后年纪大了,你再不满,日后也要回东宫的,有些话还要掂量着说,别自作小聪明。”
宸哥儿掂量之后,才老实回应。
对此,锦初还算满意。
这孩子有点眼力见。
正说着外头传秦芳瑜来了,锦初故作惊讶:“这么晚了,秦姐姐怎会入宫找我?”
紧接着锦初屈膝要行礼退下,林太后冷哼:“秦姑娘是哀家下旨召入宫的,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