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花瓶就朝着飞霜砸去,锦初眼看着不好,极快的朝着飞霜推了一把:“混账东西,殿下说不请太医就不请了吗,那可是宸哥儿的生母,出了事,宸哥儿将来长大了能不记恨?”
不巧,宸哥儿就睁大眼睛站在床前。
啪。
花瓶落地,碎成数瓣。
飞霜被这么一推,正好躲开,飞霜歪了身后又重新跪好,面上尽是惶恐:“太子妃,奴婢实在是没辙了,才来请您去劝劝殿下。”
锦初面上故作着急,脚下步伐却迟迟不动。
林太后狠狠一瞥:“还愣着做什么,传哀家旨意,让闻太医给林贤侧妃医治!”
宫人领了旨意去了东宫。
林太后没有要放走锦初的意思,下巴一抬:“哀家近日梦魇,劳烦太子妃亲自跪在佛前,替哀家抄写佛经吧。”
锦初扬起眉梢点头应了。
宫人上前引路,林太后却道:“就在此处焚香,在哀家眼皮底下抄。”
很快宫人又送来了一张桌子,和笔墨纸砚,地上甚至连个蒲团都没有,锦初跪地,手执笔一字一句地开始抄写。
耳边时不时传来嘶喊声。
是秦芳瑜在隔壁痛苦的哀嚎。
锦初的手差点不稳抖了两下,咬着牙硬是佯装听不见,林太后不疾不徐地说:“秦家嫡女也是哀家看着长大的,如今堕落到和一个侍卫纠缠不清,哀家恨其不争,极其失望,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,坏了规矩就要严惩。”
锦初手中的字眼看着快要失控,指尖掐入掌心,才保持了理智,林太后索性换了个姿势,对着宫人使了个眼色,宸哥儿被带了下去。
经过锦初身边时,小小年纪的宸哥儿小脸尽是惊慌失措,眼底还有惊恐,任由宫女牵着离开。
锦初不着痕迹地瞥了眼就收回了神色,低着头继续抄写经书,林太后嗤笑:“按宫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