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和镇王打了个赌,两军不可对内开战,太子替镇王查清当年柳贵妃中毒一案,镇王助太子查清盛家一案,另,在新帝未掌权之前不会对镇王削藩降爵。”
“镇王膝下有一子,今年六岁,当年太子和镇王约定,谁都不坐皇位,单看两个孩子去争,朝曦,是太子要倾尽全力托举上位的。”
“为……为何?”这些事太子从未提起过,锦初也是毫不知情。
展夫人道:“太子曾和将军说过,手中有一命,终身有愧,不配为君,这是太子早就做好的准备,若非权利诱惑,镇王又怎会心甘情愿地带兵入城?”
两个人都有共同目标,借着当年和二十万大军的事将北梁帝拉下马,所以齐心协力。
可北梁帝死的那天,就是太子和镇王反目之日。
“我相信太子手段。”展夫人微微笑,一点儿也没有担心,甚至很欣赏太子的魄力。
展家甚至想过最坏的打算,就是去驻守边关,展家有权,谁也动不得。
锦初心里越发不是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