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说了句:“父王,母妃……母妃怎么了?”
看见姬郢,镇王心头一软,将姬郢揽入怀中:“你母妃突犯旧疾,已经去了,郢儿,人间悲欢离合总要经历的。”
“旧疾?”姬郢半信半疑。
镇王耐着性子解释:“这些日子你母妃经常称病,便是早有预兆了。”
姬郢的眼泪啪嗒就掉下来了,宛若珠子根本止不住,身后的柳侧妃扭动着身子,呜呜咽咽还要说话,却被姬令手快的打晕了。
“郢儿。”镇王拉着姬郢,耐着性子教导:“回去歇一歇,等灵堂弄好,你来守灵,否则撑不住。”
“父王,我想看看母妃。”姬郢哽咽,语气里尽是不舍,鼻尖泛酸,想要哭又不敢哭的架势。
镇王点头,拉着姬郢进了屋,隔着屏风让他看了眼,隔得远很朦胧,姬郢挣脱想要冲过去却被镇王拦住了:“郢儿!”
姬郢哭了,抽抽噎噎像受了极大的委屈。
“来人,带小王爷回去,没有本王的允许不准出来了。”
侍卫哄走了姬郢。
等人走远了,镇王的视线环视一圈,命令道:“任何人不要当着郢儿的面胡说八道。”
末了,他朝着云和郡主看了一眼:“云和,明白吗?”
镇王并不想让姬郢知道那颗解药是镇王妃让给他的,云和郡主红了眼,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,哪有什么多余解药,是王妃骗她的。
“事已至此,多说无益!”镇王道。
云和郡主抿唇点头应了。
镇王这才收回视线,扬声道:“本王定会给王妃一个公道。”
说罢,转身离开。
府上红绸撤去换上了白绸,喜庆的灯笼也变成了奠字灯笼,姬令和新娘子也退下了喜服,披麻戴孝。
灵堂很快就搭建好了。
姬令跪在蒲团上,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