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妾身不知该如何是好,是来请罪的。”刑氏摸了摸小腹:“这孩子是个意外,那日夫君伤心过度喝了酒,这才……妾身实在舍不得这孩子,恳请太子妃替妾身保住这孩子,只要孩子无恙,妾身愿意接受严惩。”
一方面将孩子的生死权交给了锦初,又在这苦苦哀求,摆明了是要她为难。
刑氏冲着锦初磕头:“求太子妃做主。”
云和郡主长叹口气:“二哥膝下只有一女,好不容易有了子嗣,可留下又于理不合,如今北梁最尊贵的女子便是表嫂了,表嫂心地善良,一定有法子将孩子留下的。”
锦初听后笑了,朝着飞霜道:“去请太医!”
云和郡主皱眉:“表嫂这是要做什么?”
“我总要知道这孩子究竟多大了?”
刑氏闻言脸色有些不自然,却也拗不过,只能乖顺听从,没多久太医就来了,诊断出刑氏已有近两个月身孕。
“表嫂,这都是意外。”云和郡主帮着劝。
锦初扬眉。
太医却说:“夫人郁结于心,长此以往不利于养胎,还是要放宽心结,另,前三个月还是要小心谨慎,不能贪恋房事,以免伤了胎儿。”
话落在场的人个个脸色涨红,刑氏恨不得一头钻进去,咬咬牙,刚才她才说是个意外,是姬令伤心过度所致,现在太医诊断出贪恋房事,这不是狠狠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?
“胡说!”云和郡主坐不住了:“二嫂洁身自好……”
“二少夫人洁身自好也挡不住二公子犯糊涂,王妃尸骨未寒,二公子却不顾规矩,强行二少夫人让其有孕,刑家好歹也是名门贵族,做出如此不合规矩的事,日后刑家姑娘可就要被刑氏牵连了。”
锦初讥笑,越来越庆幸当初没让展范予娶了刑氏,外表看上去落落大方,外强中干,可实际却过于软弱,被人当成了枪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