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许靖央:“她出门的时候,母亲又昏着,莫非是青嬷嬷给的钥匙?”
青嬷嬷脸色大变:“老奴岂敢随便做主,是柔筝小姐着急,说性命攸关,她素来知道钥匙放在何处,故而拿着就走了。”
当然不敢说是许夫人默许的。
威国公大掌拍桌,动了几分火气。
“她还有没有规矩?”又说许夫人,“你将她惯得无法无天,对牌钥匙都敢胡拿?”
若出了什么差错,整个威国公府的后宅,就如同筛子一样任人闯入。
许夫人一脸无辜:“老爷,虽说筝儿胆子太大,可是事急从权,筝儿也是为了我的身体。”
“她看我昏倒,顾不得那些,这些日子更是守在我身边照顾。”
“真恨不得她是我生的,亲骨肉也不过如此了!”说着,许夫人掩面,殷切地哭了两声。
言下之意,是许靖央跟许柔筝相比,差得太远了。
岂料许靖央语气幽幽:“她这次可以用母亲的名头,下次也可以,用久了,是真是假也无人分清了,到时府邸里因此出事,是怪她还是怪母亲?”
威国公忽然一个激灵,似乎想到了什么。
许夫人还不知道怎么反驳的时候,他就对许靖央肃声说:“钥匙肯定是不能给你,但是也不会再纵容柔筝半点!”
“靖央你权且放心,这府邸里,你才是大小姐,为父始终向着你,倘若你要出门,跟门房说一声,无人敢拦。”
话已至此,许靖央稍稍点头。
威国公带着许夫人走了。
竹影进来:“大小姐,看夫人的架势,似乎知道柔筝小姐是从哪儿取的药。”
许靖央神色冷淡:“我说的东西,你都准备好了么?”
“奴婢都安排下去了,一定万无一失。”
“那好,借着这个机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