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儿。”
“大夫人也能腾出手,好好处理家务,我也就不用天天担惊受怕了。”
威国公不说话。
春云哀求:“老爷,我保证,就让铮哥儿忍过这一段时间,待我生了,就好了。”
她拉着威国公的手,放在自己肚子上。
“您也要为我肚子里的这个考虑呀。”
终于,威国公点头:“好,那就听你的,反正老三平时公务也不忙!”
许鸣铮像踢皮球那样,交给三房。
但没想到,梁氏拒绝了。
许靖央去看望她,顺便提了这件事。
彼时,许鸣铮就在院子外面,捉蜻蜓玩。
“大伯母,铮哥儿是个烫手山芋,我叫春云帮你送走,你怎么还留着他?”
“靖央……我实在是觉得他可怜,从前作恶就罢了,现在变成一个傻子,反而看顺眼了,你母亲那样,肯定是没法照顾他,三房那边,三弟妹自己都浑浑噩噩的,铮哥儿去了,只怕又要出事。”
梁氏含笑:“都是仆妇们照顾,累不着我自己,而且云姨娘要是怕,以后我再去那边查账,不带着他。”
许靖央劝不住,只能作罢。
家中相安无事了一阵子,但朝廷却掀起了轩然大波。
龙舟会那日,被坑杀二十五划手当中,有一人的家人,撞了皇宫外的登闻鼓身亡。
并留下一张血书,字字泣血,诉说着平王部下,以高昂好处哄骗其家人上龙舟,却嫁祸给长公主的事。
皇上派人彻查,竟接连证据确凿。
没有人在乎,那个血书是怎么从层层御林军的包围里,递到皇上跟前的。
也没有人在乎,平王部下为何要靠收买的手段,安排人上龙舟。
总之,证据全都齐备,皇上当场大怒。
将平王的那名部下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