蹦起来。
酒劲也醒了两分,恰好此时听见许靖央说:“马厚,这个名字倒是有点熟悉。”
马厚声音幽幽:“鄙人贱名,恐污了许大小姐的耳朵。”
威国公惊出一身冷汗。
马厚?当初那个被赶出神策军的旧部,曾来许府讨要公道,此人就叫马厚。
威国公余光看向许靖央,再看对面,太子、魏王等人,目光瞧着他们。
瞬间,他双腿发软,还好许鸣玉和大老爷抬着他,把他架去了旁边的椅子上。
曹武将还在嚷嚷:“许大小姐,国公爷说您巾帼不让须眉,有极好的身手,今日不如让大家开开眼?”
许靖央语气冷淡:“来人,将他给我赶出去。”
曹武将一愣:“凭什么?”
“凭今日是我父亲的寿辰,而你竟不合时宜地提起我弟弟的病,凭你方才说的话,缺少应有的尊重!”
她一挥手,态度强硬:“出去!我家不欢迎你。”
许靖央不会给他好脸色。
曹武将显然是不怀好意来的,不管他知不知道马厚的背景,都不应该留在这。
曹武将愣住了,没想到她这么直接。
“许大小姐,是你父亲先说我没儿子是绝后,他羞辱我在先!”
“你不是也骂回来了?你当我威国公府什么地方,容你带人撒野。”
许靖央说罢,家丁已经拖住曹武将的左右胳膊,把他往外拽。
马厚见状,顿时阴恻恻道:“许大小姐,您就是这般待客的?是不是怕输了,给神策大将军丢人?”
许靖央冷冷看着他:“我学武功,只是为了防身,跟阿兄不同,但话说回来,我依稀记得神策军旧部,也有一个叫马厚的人,只不过他犯了逃兵罪被剥夺军籍,赶走了。”
这话一出,周围的人都皱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