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原本在她的指挥下,要去包抄突袭敌人。
没想到,马厚路上偶遇敌方两万精兵,竟不顾军令,当即带骑兵调头转回营地。
他逃了,卖了自家兄弟,幸而许靖央带兵杀穿了敌方城池,否则,他们才是那个被敌方包围绞杀的人。
回营后,许靖央要以军法处死马厚,马厚跪在地上,苦苦地哀求。
“将军,求您放末将一马,末将家里还有盲眼阿母,家中穷苦,唯剩我一个男丁,我若死了,阿母怎办!”
许靖央:“我会替你赡养你母亲。”
“将军!”马厚声嘶力竭,“当初平波渡一战,我为掩护您,身中数箭,您曾说交情过命,难道您都忘了?”
许靖央垂眸看他。
“在战场上,不讲恩情,只讲功过,你做逃兵,我若饶了你,对不起其余弟兄们。”
说罢,许靖央手起刀落,断了他的脚筋。
又让人将他扔去狼窟。
三日后许靖央派人去看,狼窟里剩下几头死狼,马厚已不知所踪。
她知道,自己过去总是对跟自己出生入死的将士们心软。
慈不掌兵,情不立事。
若不是因为前世死的凄惨,她不会尝到心软的教训。
今生不同,若她重生来过,定不会放过马厚,可他现在还活着,是最大的问题。
贸然出现,也打乱了她夺回勋功的步伐。
这个黄金,给,一定会出问题;不给,也会出问题。
马厚手中的把柄有多少,许靖央不知道,唯一可以确认的,是指使马厚那人,一定会不遗余力地散播有关她身份的谣言。
怀疑的人多了,自然就会出问题。
她还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去应对皇上,她手上的筹码不够多。
难道这就是平王说的“自求多福”?